北京治白癜风好医院 https://myyk.familydoctor.com.cn/2831/schedule/林深终有路
作者:夜蔓
楔子:即便全世界都离她远去,只要他是她的不离不弃就很好!遇见你,我此生已足够幸运。
路景凡接到周桥电话的时候,就出来找林砚了。找了很久,附近几条街都被他跑遍了,等看到她孤零零地坐在路边,他终于松了一口气,心里微微发疼。
路景凡慢慢走到她的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,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,“坐在这里不冷吗?”
林砚慢慢抬头,大脑空洞得已经没有知觉了。小丫头只是看着他,一动不动。
路景凡索性不顾形象地坐在她身旁。
林砚低下头,他肯定都知道了,她有些抬不起头来。忽觉脖子一暖,原来是他摘下自己的围巾仔细地围在她的脖子上,“也不怕冻感冒了。”
林砚吸了吸鼻子,“师兄——我在想,如果那次车祸,我死了,爸爸妈妈是不是就会把我带回去了。”她侧头望着他,眼睛里已经没有委屈,取而代之的是死气沉沉,“因为我,害得他们失去了养育多年的儿子,他们就不要我了?可是我是他们的孩子啊。”
路景凡拧着眉,抬手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,现在想想,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林砚的作品会压抑沉重了,为什么她要兼职,迫不及待地想要参加比赛。
她缩在他的怀里,肩头一颤一颤的。
十六七岁的年纪,小丫头应该开开心心地成长,不该背负这些的。路景凡轻轻叹了一口气,心里又闷又疼。
如果可以这样爱
作者:千寻千寻
楔子:我一直在想,以什么样的开头来讲述这个故事。
彼时西雅图的夜色正浓,灯火港湾正在山脚下闪烁,透过窗户望出去除了墨黑的天幕,只能看见密密的树林,从树林的那边倒是隐约透出橘色的光晕来。我知道,那是湖区两岸密密匝匝的灯海过于璀璨的缘故,于是衬得天上的星光也黯淡了。
西雅图不眠夜,正是由此而来。
我闭上眼睛,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,不知怎么变得模糊不清。很多的面孔在脑海中浮现,活着的,死去的,爱着的,恨过的……太多太多的面孔沉下去,又浮上来,“他们”隔着时空斑驳的光影默默注视着我,目光悲凉如窗外的夜风。
很多人总是在认识后才知道不该认识,很多事情总是在发生过后才知道错了,很多时候总是明知道错了还要继续错下去。
可是,我依然无悔。
时光倒回到五年前的7月13日,那天其实是个很平常的日子,可越是平常越有发生不平常事情的可能,一点儿征兆都不会给你。那天我在做什么?我在星城的一家西餐厅和米兰、李樱之两个老同学在享受购物后的美味大餐,三个人吃吃喝喝,有说有笑,热闹得不行。
那家餐厅的环境很幽雅,空气中弥漫着牛排、咖啡、红酒和各种香水的味道,混浊不清,感觉灯光都有点蛊惑人心。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坐在一架黑色钢琴前专注地演奏,曲子很熟悉,是卡朋特的《昨日重现》,弹得还不赖,有那么一点怀旧的味道。我那天的谈兴很好,讲起了大学时跟教授作对的种种趣事,把米兰和樱之逗得哈哈大笑,但当这首曲子一响起,我感觉身体内的某根神经隐隐地抽搐了一下,很轻微,还没感觉到痛就消失了。
不曾爱过,怎会懂得
作者:沈熹微
楔子:她瘦高个子,单薄的身材,穿着短款的米白色布旗袍、和横绊扣同一色系的粗跟皮鞋,独自撑着太阳伞等在公司楼下的篮球场边,两条腿白得近乎透明。六月灼热的日光在她身后投下一条深深的阴影,乍看过去,那影比人实在,而人,在周身素淡的颜色中反倒像是要化开。
“茵茵。”Cindy叫她。
女孩回过身冲我们挥手微笑,唇角扬起,露出一线洁白的牙。她的发际用细小的夹子别住,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,发梢垂下来,蓬松地落至两肩,旗袍是朴素的款式,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一张干净柔和的旧手绢,看不出年纪,却感觉极舒适。
我愣了愣。
Cindy指着我对阮茵茵说:“这就是我们部新来的尹长萍,暂时要先跟你同住一阵。”
茵茵点头,特别对我笑了笑。仿佛怕自己表示欢迎却不得其法,她很主动地去帮我拎手边那只简陋的行李箱。箱子本来就旧了,清晨来时又被路边的公车溅了半身的泥水,我连说不用,阮茵茵却已将拉杆利落地拔出来。她的手臂瓷白细长,腕处有一只淡绿色的玉镯顺着清瘦的小臂上下滑动,哐的一声,我来不及提醒,那镯子便已弹碎在行李箱早坏掉的拉杆上。
碎裂的玉石纷纷跌落在水泥地上,瞬间失了颜色,阮茵茵的手有些发红。我万分尴尬,离开B城时那只箱子的拉杆也曾这样突然弹出来打到我,为什么当时不觉得痛?